渣渣沫小白同人文手兼咕咕鸽余罪在此.
写同人比较多,偶尔发些别的啥.
杂食党是我,自动避雷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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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牲摊手.连载文都有可能坑掉,慎入.
没了,就这么多想说的.
好耶(?

【凹凸世界 | 雷安】高锰酸钾溶液与氯化亚铁溶液的故事

发一下旧文划水,哎嘿(?


现代学园pa,文笔渣渣,全文12000+流水账,慎入.


无奖竞猜:标题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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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端.令风纪委员头疼之人]


清早的空气很新鲜,也许是因为昨夜才下过一场大雨的原因,还带给人一种潮湿的感觉,混合着淡淡的,散发着泥土清香的草味,令人陶醉其中,忘记自己身处于哪里。


朝阳的光芒斜射在由木头和铁合制而成的课桌上。桌面很是光滑,反射出一圈金色的,若隐若现的光辉。


突然间,两只穿着运动鞋的脚翘到了课桌上。噫~真煞风景。


这双运动鞋的主人是一个戴着有黄色五角星的白色长带头巾,有着如高锰酸钾溶液 (bushi,呵忒)如星空般梦幻又变化莫测的紫色眼睛的少年,嘴里还总叼根不知道哪来的草。


“雷狮老大,今天还去那家店吃烤肉吗?”坐在雷狮右侧的佩利呲着锯齿状的牙,傻乎乎地笑了一下。


“我都听雷狮老大的。”帕洛斯有些虚情假意的也笑了,另一边还不忘用手揉着佩利的头发。


“嗯。”雷狮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这句答应的话。


“吱呀~”教室的门被推开,吵闹的声音有一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不过随即在一阵哄笑中恢复了原样。


进来的是学校的风纪委员。


这个班的大多数人和他多少有点过节,原因是这个班的人几乎都是所谓的“不良少年”,喜欢做一些违反校规的事情。于是我们的风纪委员就一一记录下来按规定扣学分。


其中与安迷修最对着干的就非雷狮和他的“海盗团”莫属不可了。每次在扣他们的学分时,安迷修手中的笔都差点将弱不经风的白纸戳破,脸上的表情和手指使出的力道可谓完全对应不上号。


安迷修十分无奈的找到提前安排好的座位上,看着乱轰轰的教室叹了一口气。


安迷修之所以在这学期转班来这里,是学校希望他这个风纪委员能够带动那些不听学校安排的学生们。当学校询问安迷修的意见时,安迷修脑子里浮现出平日里扣分时的场景,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殊不知,学校这么做也是提前考虑过番的:以安迷修的性格,百分之九九点九是会答应的,这一点不用担心;安迷修自幼跟随他的师父生活,但这个师父总是长年在外出差,不常和他见面,因此也不必担心有其他人出面干涉;安迷修身为风纪委员,经常和那班学生打交道,彼此还算熟悉,并且成绩还不错,最有可能影响到那个班……总之,种种原因令学校挑选中安迷修转班到这里。


“叮铃铃——”上课铃打响了,别的班立刻安静下来,只有高二E班一如既往的该干什么干什么,该聊天的继续聊天,无动于衷。


“咳咳,安静一下!”老师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可没有发挥出什么立竿见影的效果,杂音仅仅少了几分贝。


“这学期我们班转来了一位新同学,请这位同学上台简单介绍一下。”话音落了,安迷修走上讲台,行了个标准的骑土礼。讲台下又是一阵哄笑,有的在安迷修上讲台前没注意到他的存在,现在好奇又饶有兴趣的看着安迷修。


“在下安迷修,希望能和大家好的机处。”安迷修浅浅地笑了一下。


其他学生“哦——” 的答应了声敷衍过去就又去做自己的事了。


二、[序曲.论高二E班的学生上课都干些什么]


老师开始讲课,学生们在底下干什么的都有,偏偏没有一个在认真上课的人,除了安迷修。


安迷修一边听,一边手也没闲着,在以一种极其恐怖的速度抄写着比较重要的知识点,字迹也并不杂乱无章(不像我),是规规距距,很整齐的正楷,绢秀而美观。前面的一个人实在是闲着无事可做,远远地侧着身子看安迷修记笔记,被那恐怖如斯的手速震惊到了。


台上的老师讲课似乎从来都只是讲课,没有提过一个问题。因为大概提了也没人理。今天的课堂也是和住常一样,老师只是为了工资而来,一气从头讲到尾,中间丝毫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讲完后没办法的话就再讲遍,直到拖到下课,给外人一种假象。


只是今天当老师想开始讲第二遍的时候,看见了一只举起的手,于是停下讲课:“这位同学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老师,这些内容您在刚上课时讲过了。”安迷修从座位上站起来说,提出己的疑惑后还翻了翻前几页的笔记确认了一下。


老师没想到会有人问这个问题,其他的同学也很诧异,好像课堂本来就该这样似的。


“呃…安同学喜欢提问题的这个习惯很好,值得我们学习。”老师干巴巴地回避了安迷修的问题,并不打算对此做出什么解释。


“高二E班的E是end的E,永远都会是最后,学这个又有什么用呢?”一个同学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说着。 


“xx!不要说这种丧气活!只要努力肯定行的!”老师批评了那个同学,可心里他也知道,这一班学生肯定不会怎么努力的。


“哦——”那个学生不说了,趴在桌子上摆弄着文具盒,安迷修也并不想让老师难堪地下不了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在心里叹了一气,坐回座位。




“我……”安迷修无语子,我就说恶/党这次怎么这么老实,什么都没干,这货其实从一开始就在睡觉吧!?


方才安迷修坐下的时候,无意间瞟到了右前桌雷狮的脸,眼睛闭合着用右手撑着脑袋睡觉,很是悠闲。略微有些长的睫毛像个窗帘样盖在眼皮下,阳光映亮了白皙中透露着些微红的脸庞,时不时有风将头巾后的长带吹动。


“恶/党其实还挺……呸呸呸在下今天到练怎么一回事!?”安迷修使劲掐了自己胳膊一下,“嘶——用力过猛了。”


“安迷修那个有中二病的脑子没进水吧??”雷狮稍稍静开只眼瞅了一下安迷修。雷师没有真正睡着,只是在闭目养神,为下课后的撸串能更尽兴而暂时养精蓄锐一下。


“嗯??”安迷修察觉到有个视线在盯着自己,将四周都看了个遍,可雷狮又闭上了眼睛,安迷修一无所获,只是感觉很奇怪。


剩下的时间里我们的安某人一直在复习这节课的笔记,除此之外就是望着窗户外面发呆。他可不像嘉德罗斯和格瑞那样热忠于刷题,而且一刷就是一百张卷子起步。去年安迷修好不容易把两套他不想要的试卷出手给了金,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上次圣诞节互换礼物时,那两套试卷居然又完好无损连一张都木少的,以这种方式回来了!!自此之后安迷修可是郁闷了好一阵子(一个小时?)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安迷修正想离开教室去外面透透气,却发现雷师他们一伙人早就没影了,只能万分无奈的去找人——他这回可要好好批评一下那三个人。


安迷修满学校乱跑一通,连根头发丝子都没见着,预备铃也响了,他认定雷狮肯定是跑去吃烧烤了,气呼呼回教室往记录本上写几个字:“雷狮带帕洛斯和佩利多次逃课,三人各扣十五分。”


可惜那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纸,这回真的被正气得在头上的安某人戳破。安某人一狠心,撕下了那页纸重新写了一遍。


三、[宿舍楼内.]


凹凸学园是半寄宿制的学校,周末也会有学生在学校里待着,只仅仅比那些在周一到周五住校周末回家的学生多点伙食费和住宿费罢了。而安迷修和雷狮都是属于周末留在学校的那一种——更巧的是安迷修在402寝室,雷到师在302寝室,这两个房间只隔了一个天花板(地板)的距离。


每次当他们碰巧赶在同一个时间点回宿舍时,楼道间就会回荡着安迷修的一句“恶/党!”,雷狮对于安迷修的这个行为只是朝他翻个白眼,或者连理都不理一下,直接选择无视,似乎习以为常,又似乎认为安迷修很无聊。天公不作美,偏偏这两个人在安迷修才转班的第一个周末再次邂逅(呸,划掉)碰面于楼道内。


“倒霉。”安迷修硬生生把这快要说出口又话给憋了回去。本来不想继续说什么的安迷修,今天破天荒地的听到了来自雷狮最先发起的对话:“喂,中二骑士怎回事啊?难得有一天不扣学分,真是奇怪。”


“如果没有违反校规的现象,那在下为什么要扣学分??”安迷修没好气的回答。


“哎呀,没想到风纪委员原来是这么一个公平公正的人,还以为平时扣我的学分全是凭对我的看不顺眼嘞。”雷狮故意以讽刺的口气说,好像并不认为自己的那些举动是违反了校规的。


“在下不会靠意气行事!”安迷修似乎被激恕了,“再见!”


望着安迷修快速远去的身影,雷狮嗤笑一声。


看不起在下是吗?!那副轻蔑的样子一定是故意的吧?!可恶的恶/党!!


安迷修默默在心里大声呐喊,以至于进宿时都没有注意到正往外走的金。两人撞到了一起,又因为力的作用纷纷一屁股跌坐到地板上。


“哎?”金懵*。


“啊……撞到人了。”安迷修先站了起来,伸手拉起还在地上的金,“对不起。”


“哦哦哦没事!”金说,“安哥再见。”


“话说金你为什么来402,我记得你的寝室是506来着的?”


“来找格瑞玩的,嘿嘿,不过被赶出来了。”


“……”


安迷修大致能想象到那画面了。


“下次别来串门了哦,按规定是要扣学分的,这次就免了。”


“嗯嗯嗯,我知道了!”


金跑走了,速度极其惊人。


安迷修坐下来写作业,可是有些心不在焉,半天还是没解完第一题,只零星写了几行字。思绪过于混乱,安迷修干脆扔下笔不写了,跑到阳台去吹风。


“啊……好乱。”安迷修不自觉的揉起头发,原本很像刺猬的头此时看起来更像刺猬了。


“今天你很奇怪,怎么了?”格瑞在金走后到现在写完了好几大张报纸,从冰箱拿出一瓶牛奶喝着,(冰箱等之类的什么电器是全宿舍合资买的)一边还和阳台上的安迷修说话。安迷修又笑了笑,笑中透着些苦涩。


“没什么。”


对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呢?安迷修也不太清楚,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心中多了点什么东西。而这暂且未知的东西好像渐渐明显,但仍不足以引起安迷修的大部分注意力。


安憨批很困惑。


算了,管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反正一时半会儿又没办法,先抛到边去好了。


安憨批深吸一气,理了理刚才揉乱的棕色头发,将阳台玻璃门关上,继续坐到椅子上整那些复杂令人头大的题目去了。(尽管安某人并不认为题有多难)


“啊——终于结束了。” 安迷修此时心情大好,因为作业已经被他解决掉,可以放松地享受周末假期剩下的一天多时光了。


“接下来干什么呢……”安某人陷入深思。


四、[跟踪失败.]


“吱噜噜~”肚子告诉安迷修它饿了。


安迷修现在知道接下来他该干什么了——去学园里的小超市买些面包吃。


安迷修来到超市,直奔“面包专区”的货架。找到那个熟悉的货架后,安迷修不高兴了:原味的卖光了,只有红豆和巧克力味的了。没办法,安迷修买还是要买的,无奈之下选了红豆味的,然后就回前台付钱了。


“虽说红豆比不上原味的,但总比巧克力的要好一点,没有过于齁人……”安迷修边恰红豆面包边想着,从超市走出来。


等等!?那个正在往校门外移动的人影是……?似乎是恶/党?这个时候出去于什么,都快七点了?安迷修寻思着雷狮很可能又想干违反校规之类的什么事,二话不说就偷偷跟了过去。只吃了一半的红豆跑被遗忘在原地,估计马上打扫卫生的老奶奶见了准会骂骂咧咧地将地上的面包连碎屑一同丢进垃圾箱。


安迷修以种既不是很远也不是很近的距离跟着雷狮七拐八拐绕了一个又一个小巷子、小街道,最终来到一家烧烤店前。安迷修躲在对面的一个矮矮的发电房后,把头探出点看着雷狮和早就等着的帕洛斯、佩利一起进了烧烤店。安迷修下了决心,如果雷狮八点半之前还没有回学校的话,就把他硬拖走。他可不能让恶/党在他眼前违反校规——凹凸学园的周末在校生要在晚上九点前从校外回校,[因为九点十分时校们会关闭]不想留在大街上过夜的,就要赶在九点前回来。(早上六点校门会再次打开)


安迷修把探出的头收了回去,每过一小段时间再伸出去观察雷狮他们的动向。这时候安迷修才记起来那吃了一半,被自己落下在超市门口地上的红豆面包,有些后悔了。可他又只能在心里后悔,毕竟跑去捡回来是不可能的事,而他不想让跟到这里的成果打了水漂。


好在雷狮一行众到七点四十几就吃完了,帕洛斯和佩利与雷狮互相告别,朝不同的方向散开。


安迷修依旧跟在雷狮背后,穿过来时的那些小巷子。安迷修渐渐发现雷狮不知什么时候改变路线,将自己带到了陌生的地方。就当安迷修怀疑雷狮而是不是已经发现自己跟着他这件事时,一伙不知哪来的人打断了安迷修的思路。他看见有十来个人堵住了雷狮的去路,但没有发觉安迷修的存在。


“喂,你叫雷狮是吧?”那伙人中有个看起来很嚣张的嚷着。


“是又怎样。”雷狮硬生生把疑问句讲成了肯定句。


“上次你揍了我们一个兄弟是怎么回事啊?”那个人语气变了点调。


雷狮想起来了,几天前确实有某个没事找事的傻货:“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不过是他自作的。”末了,雷狮又补了句话。


“但你确实揍他了对吧?所以今天我们要替他讨个公道!”那个人装模做样的弄了弄自己可笑的拳头,“尝债吧!” 话音落了,那十来个人全以雷师为目标开打了。


左勾拳、右踢腿、格挡、肘击、过肩摔、头槌……雷狮同时对付着四面八方的“敌人”,攻击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安迷修很纠结,到底是帮忙还是不帮忙呢?帮的话,他好像就也违反校规了;不帮的话,天知道雷狮会和那帮人打到何时,也许结束后校门早就关了。


虽然对方十几个人都是战斗力很弱的渣渣灰,但在人数方面占优势,才打趴下一个另一个又从地上站起来,没完没了。随着体力逐渐消耗,雷狮落了下凡,仅能勉强招架。


雷狮从一开始就知道安迷修在跟着他,所以故意绕远路走,但怎么甩都甩不掉,于是放弃了。他从为安迷修看到自己去了烧烤店后就会直接盘算扣学分的事离开,没想到安迷修依然不依不饶,只好打算在回去的路上再试试摆脱掉这烦人的家伙。


然而事情总不如预想的那样一帆风顺,更讨人厌的蠢货出现在雷狮眼前——虽然蠢但也很难缠。


“傻*骑士,你要看到什么时候才够。”雷狮挺不愿意让别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的,向安迷修表示“走开”的意思。


“啊?”安迷修成功误解雷狮的用意,“好吧,被发现了……你等几秒钟,在下来了。”


“??”


雷狮懵*。


“可恶,没想到除了那两个人还有别的帮手!”那伙人瞬间气锐气大减,兴许是觉得能当上雷狮的“助手”的人一定也不会太弱。他们丧失了斗志,攻击也更显得没有章法。


“犯神精啊你!?我不是叫你走开了吗!”雷狮简直要被安迷修气吐血,转过来朝安迷修打去。


“喂喂喂喂喂!恶/党你什么时候叫在下走了??还有,你攻击在下干嘛啊喂?!”安迷修茫然极了,小心地身躲开雷狮的手胳膊、脚、膝盖等的攻击,迟迟没有还手。


这……两人干啥呢……?


原本慌乱的那伙人也因为安迷修和雷狮的“神奇”操作整懵了,难道那个人不是来帮忙的吗?那伙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么大好的机会可供他们偷袭,为什么不抓牢牢住在手心呢?


雷狮和安迷修还在打着,但也都发现了那些想“白捡便宜”的货。两人随即相视一看,点了点头,转变了方向。安迷修这回没有再躲,毫不犹豫地精准攻击那些人的弱点,没有一点手软。他想,反正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干脆速战速决好了,省的当误时间,得不尝失。


这TM都什么鬼玩意啊!!?那伙人欲哭无泪,不明白其中的缘故,不出十分钟就被“团灭”,彻底失去行动力,一点都动弹不得。他们就像是困在蜘蛛网中的小昆虫,任由“蜘蛛”处置。


“呼——呼——”雷狮在大口大口的喘气,擦了擦额头上晶莹剔透的汗珠。安迷修也好不了多少,正尝试着深呼吸平静一下,不过效果不是太显著。安迷修觉得挺尴尬,低下了头,意外发现了一一粒救血色玉珠顺着雷狮的手滴落。“啪叽。”一朵泛着鲜艳红光的梅花在脏兮兮的地上绽放。“啪叽。”又是一朵。


“恶/党!”安迷修扯掉平日里系在胳膊上的绷带,避开雷狮的脸庞递了过去。


“干嘛。”雷狮一脸奇怪,“还有,你为什么帮我。”


见雷狮不买账,安迷修被迫硬着头皮给雷狮的手仔仔细细包扎起来,过程没敢看对方一眼:“在下发过誓,要帮助所有遇到困难的人!”


要是雷狮还有充足的力气,准会将这玩意拽掉,然后跑开。但现在他的体力所剩无几,没法做到,而且,而且……今天的安迷修似乎没有平常那般讨厌了。


“中二骑士,你明明好好的,那干嘛一直绑个绷带。” “这是在下的人设,恶/党!”安迷修停止了包扎的动作,抬起头盯住雷师,“差点忘了正事,扣你二十分!” “哈??这都什么时候还想着扣分??”雷狮无语子,借机从安迷修那抽回了手,“一刻不想学分的事你会死啊??” “哦,在下也要给自己扣十五分。”安迷修被点醒了,念叨着。


“扣分时是不是必须注明原因。”雷狮不想连累一个他欠了人情的人,不然心里肯定不会怎么舒服,况且还是个以前关系差到极至的人——尽管目前多了些莫明其妙的好感度。


“没……”安迷修活还没说完,突然神色一紧,一把推倒雷师,雷狮皱了皱眉头。


“嘶啦——” 衣料划破时的声音是多么的尖锐又刺耳,穿透两人的耳膜,刻入脑中。最初领头的人原来并没有参与到刚才的打斗中,在其他人倒下后又偷偷摸摸回来,掷出一把小巧的折叠刀。


“切。”那人见失败了,匆匆跑路离开。


“你。”雷师不爽极了,他竟然同一天欠同一个人两次人情!偏偏还是那个s/b骑士!!


“……”安迷修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无言以对。


雷狮露出一个恶趣味的笑,以迅雷不及掩互之势拆开手上的绷带,撕去染红的部分,给安迷修缠到肩膀的伤口上。安迷修愣了一秒,扭头看肩膀——好大一个绷带蝴蝶结!


这家伙果然是故意的吧!安迷修默默解开蝴蝶结,重新包扎。


“还给你了。”雷狮云淡风轻的说,好像这样就算了清完事似的。


“恶党,该回去了,现在快八点半了。”安迷修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可以听出他在努力控制住音量。


“别去校医务室。”


紫眼眸注视着绿眼眸。


安迷修理解雷狮话里的意想思,感觉有点好笑,不过并没有揭穿:“在下认为这点小伤也没到用得着去校医务室处理,再说天色已晚,没人会注意到的。好了,在下先走了,恶党你如果想在外面过夜就继续待着算了,再见!”


“哼,要你个破骑士管,不去学校我也有地方待。”雷狮虽然嘴硬,实际上却和安迷修一起向学校走去。


五、[神特么公主抱.]


“……” “……”


两个人站在校门又怎么都不愿进去,一阵风刮来,卷着几片树叶子,碰到他们的脚后停住了。


你问我为什么?问就是在他们去宿舍楼的必经之路上,有个打扫卫生的老奶妈骂骂咧咧地正在扫超市门前一块不知是什么,粘在路上的东西,嘴里还嘴嘀咕着“给花圃浇水的老头子为什么浇漏那么多水到地上,还没注意到已经泡肿的面包,踩上去弄得满地是面包糊……”之类的话。


“MD,让老子知道是哪个**的扔的面包,老子非给他揍死!”雷狮咒骂道,差点叫那老奶奶听到。安迷修向他比了个小声点的手势,憋住前五秒想坦白其实是自己不小心弄的的话,没说出口。


简直是自作孽啊!安迷修差点给自己扇一巴掌,心里不停重复着啥骑道。


老奶奶板着脸,一副不管谁现在出现都要和他吵个没完的表情。雷狮深知如果直接走进去百分之百无疑会被拦下,可他也不能再耗时间了,已经快八点五十,没法不现在就做出决择和行动……于是,他抱着“走进去不行我跑还不行吗”的心理拽住安迷修就直往宿舍冲。


哦不,口误,是抱住一一TM还是公主抱。


神特么公主抱!!


安憨批全程懵*,猝不及防——安某某一时反应不来,大脑陷入卡壳状态。


安某人停止了思考……


安迷修对当时的记忆只有这些,他看到眼前的场景不断在眼变换,以及被远远用到后面举着扫把想追上来的老奶奶,其他的一切全都遗忘了。


当雷狮意识到自己在干嘛的时候,已经到了四楼。


没错,雷狮刚才大脑同样是一片空白,纯粹凭潜意识行动。而抱起安某人这个动作也是他下意识做出的,连他清醒后自己都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


“吱呀~” “咣!” “砰!”


三声清脆的巨响。


推门,扔人,关门,几个动作在短短两秒不到的时间内快速完成,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干脆而利落。


“……”格瑞黑着脸,一只手上还握着一个变形了的牛奶盒。


安迷修被雷狮扔回自己的宿舍时,简直就像提前瞄准似的,精确无误的飞向正喝牛奶的格瑞。格瑞侧身躲过,可牛奶就没那么幸运了——格瑞受到突发事件的刺激,使他不由自主地加大手拿着牛奶盒的力度,里面装的绝大部分牛奶四处乱溅,而溅出来的大部分牛奶都跑到安迷修头发上去了。


格瑞什么也没说,把仅剩的几滴牛奶吸光,丢了盒子,郁闷的回去刷题了,离开前小声讲了句“抱歉”,有点像是硬吐出两个字。


冰凉的牛奶从发梢滴到脸上,安迷修总算清醒过来,跑去卫生间用水龙头好好冲洗了黏乎乎的头发一番。洗好了,湿漉漉的乱发滴滴嗒嗒的在滴水。安迷修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既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楼下雷狮说的似:“这一天天过的都什么鬼啊?!”


六、[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安迷修.]


安迷修又转班了!!


起因是一件意外的“事故”,当学校得知后,立刻就选择让安迷修回到原本的班级——学校害怕事情闹大,怂了。虽然最终事实证明,这件事根本没有多少影响,但现在再变卦把安迷修调去E班也太奇怪了,没办法随随便便找个理由糊过人,说不定刚沉没下水的事件又复出,那样会更麻烦棘手的。


……六天前……


天气很好,蔚蓝的天空中飘浮着几朵不含一丝污浊的洁白无瑕的云,干净的仿佛如有一种看不见水流细细冲刷过般,比浪花更温柔,比棉花更蓬松轻盈。和一看就令人感到清爽凉快的天空相比,篮球场上激烈的比赛则让人热情高涨,不自觉的就“燃”起来了。


地面被不同的鞋底摩擦的快要冒出青烟,感觉变成了做铁板烧的铁板,“磁啦磁啦”的响。不过观众的声音“更胜一筹”,盖住了其他的声音。


这不是正式赛,单纯的练习罢了,可还是吸引来了大批凑热闹和那些“犯花痴”的人前来围观。我们的凯佬绝对不会错过这大好的时机,在人群中混着,时不时举起相机“咔嚓”一下,拍好照片之后再翻一翻,越看嘴角越往上扬,简直快与太阳肩并肩。


(太阳:最近来找麻烦的嘴角貌似变多了?)


“啦啦啦——收获真丰富~”凯莉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收好相机,生怕那“重要”的东西会偷偷溜走似的。


赛场上有一个人,从比赛刚开始就总找雷狮的茬 ,刻意针对雷狮,只要雷狮投球必去拦住,偏偏每次都正好拦住,甚至不惜为此差点犯规。这个人的队长不想他干这么蠢的事——拦是拦住了,但球总是又落回了雷狮他们队员手中。可是队长也拿他没辙,因为要是换人会更糟糕,只好让他继续留着,任他肆意妄为。这种情况也不止发生过一次。


“我他**的!”雷狮在心里痛骂道,结果那个人又来了,又拦住他的球。


雷狮默默发誓,下次他一定要把球投进去,就算投不进也别是因为那个人的阻拦,不然天打雷劈劈死自己!


果然,之后球确实如雷狮所愿,没被那队人拦住,成功在那人之上好一段距离飞了出去。


然鹅,用力过猛了!篮球高高越过围网,朝教学楼飞去。“夸嚓——!”是玻璃碎掉后清脆的响声。被砸碎的玻璃是走廊上的,不幸的是走廊里很倒霉的有个人正好路过那扇窗户前。


“瓦特?!”那个人来不及再多说些什么话感叹,就被来杂着破璃渣的篮球击中脑袋,怀里的一个挺厚的本子也掉到了地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有的人直接绕道而行,好像什么都与他无关,不过也有人上前凑,看了好一会才想起应该将地上的人抬去医务室才对。


球没了,当然赛也比不成了,雷狮他们为了找回球不得不去“案发现场”一躺,尽管有99%的几率会被叫走问话。


“……”


雷狮无语,刚才他们一拿到球,某老师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他们身后,那些胆小鬼立刻推托责任,跑了,锅全丢给雷狮背。这位老师从别的同学那问明情况后,非常严肃地批评了雷狮一顿,并让雷狮去医务室看看被他误伤的人怎么样了。


雷狮只好极其不情愿的在老师的注视下走向校医务室。校医正在给被抬来的那个人的头缠上绷带,雷狮离近仔细一看,嘴角止不住的抽搐——有毒吧,又特么是那姓安的!作孽啊!!


安迷修是被砸晕的,所以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人在旁边,任由校医给他处理伤口。弄好了头的部分之后,校医开始给肩膀处理。肩膀上的伤是上次还没完全愈合的部分又被玻璃划开造成的。雷狮对此表示不解,都过去一个星期竟然还没好清,这愈合效率这么差的吗?


校医很快就弄完了,雷狮选择继续留在这里——反正他也不想上课,找个理由光明正大的逃课也挺整好。


当然,也不排除有别的什么理由让他留下来。


“哈——无聊死了。”雷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索性趴床边上睡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我/草”吵醒雷狮。雷狮睁开眼睛,见安迷修已经坐起来。安迷修诧异地望着他,雷狮有些不爽:“看我干嘛,没见过啊。”


“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在下想问的是……”


“停停停停停……!知道你想问什么,不用解解释。”雷狮打断安迷修未说完的话,很不耐烦。


“呃……”


安迷修满脸都写着“既然你知道我想问什么那倒是回答下啊!”


“呃什么呃,和你讲话真费劲。”雷狮弹了弹指甲上的灰。


安迷修看着眼前这个总是能用最少的话惹恼自己的人,不断暗示自己不要生气,要心平气和的跟“粗暴”的人讲话,才能不让自己也变成那样,多想想骑土道……


良久,无人说话,只有可怕的寂静。


安迷修先一步打破僵局,从床上弹起来,看都不看就一脚蹬上鞋子想直接走人完事。


老天爷既像有意又像无意的,再次捉弄了安某人。鞋带很不巧的被踩住,安某人刚迈出半步就绊倒了,而且是脸朝地……余某人我仿佛已经预见到那极其惨烈的画面,没敢看。(请自动忽略乱入的本不该出现的某渣渣灰作者)


哦,什么?安憨批居然没有摔个狗啃泥?!震惊我余某人一亿年!!容我回放一下看看发生了什么:安憨批将要跌下去时,雷狮一把拽住,安憨批才得以幸免。


哦哦哦哦~!要是凯佬在场定会兴奋到爆炸,只可借现在她们班还没下课,不能来吃瓜。那么那么那么,这瓜不如就由我们代吃如何~?来来来,让我们先好好看看瓜熟没熟透:雷狮拽住安迷修的领带后,安迷修摔是没摔成,但是原本的方向也改变了,整个脸全部埋到了雷狮怀里。


事发之后,安迷修当即推开雷狮,踉踉跄跄地退后几步,苍白的脸颊隐隐透露出些红晕。


淡绿色的眼睛狠狠地瞪视着深邃如深渊般的紫色眼睛,反而差点陷入其中,于是又挪开了规线。


雷!狮!!”安迷修简直快把嘴唇咬出血,声音大的甚至连凯莉坐在教室里都能见。


“啧,好心帮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雷狮无所谓似的耸了耸肩。


安迷修不想在这里再多呆一秒下去,气呼呼地夺路而逃,扬起一阵风吹到雷狮脸上。


“呵。”雷狮翻了个白眼。


七、[误会.]


时间过的很快,学期未到了。


各科的考试接连而至,每个人多多少少有些紧张,这段时光仿佛突然放慢了几百、几千倍,不过最终还是结束了。


“呜,感觉又要考不好了。”金看上去苦恼极了,自言自语的说,低着头走出考场,“不过还是要好好感谢一下格瑞给的笔记,得赶快还给格瑞呢!”


金想凭借感觉去格瑞所在的考场,但很不幸的是,他又双缀迷路了。(金式迷茫jpg.)


“金,你在找什么吗?”安迷修碰到了四处乱窜的金。


“啊!我想把笔记还给格瑞来着的,可……好像又迷路了,嘿嘿。”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要在下帮忙吗?”安迷修问,“对了,格瑞是几考场你知道吗?”


“鹅……格瑞之前说的是……15号考场?啊不,好像是25号考场?啊不对,应该是5号考场吧?”金努力回想考试前格瑞告诉自己的东西,但貌似失败了。


安迷修扶额:“不如先从25号考场开始找起吧,离我们现在位置最近的就是它。”


“嗯嗯,走吧!”金朝楼梯狂奔,但是他在下楼梯而不是上楼梯。


“等一下,金!25号考场是在六楼!”


“安哥你说啥我没听清,我在三楼呢。”


“我天……”


安迷修无语子,只好追上去跟金好好解释了一番,金有些不好意思地又挠挠头。


来到六楼的25号考场,里面还稀稀拉拉留了几个人,其中并没有格瑞,他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对此很无奈。金继续和安迷修找格瑞,跑去15号考场再一看,一个人都不在。最终,两人“历尽千辛万苦闯过千难万险”,折腾了半天,找到了第5考场。


第5考场的门半掩着,可以在了外面听出好像有两个人在里面吵架,一个人声音很大,另一个却很平静。


“那个……打扰了。”安迷修缓缓往里推门,推到三分之一进度时,忽然间停止了动作。你问他为啥不把门完全推开?问就是推到这个地方时,他看见了某姓雷名到狮的把胳膊撑在某芦荟肩的旁边,看起来实在是太像……了。


“啊这……对不起打扰了!”安憨批挤着眼道歉然后猛地关上门,跑路了。


“……?”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很困惑。5考场里的两人也很尴尬,保持原来的姿势僵在原地。金没忘记还格瑞笔记这回事,于是打开被安憨批关上的门,递给格瑞一本厚厚的本子。


“格瑞,谢谢笔记!”金咧着嘴笑。


“嗯。”格瑞绕过雷狮,接下本子。


“话说刚才怎么了?”金有些好奇。


雷狮和格瑞异同声:“什么都没有。”


两人又扭过头看了看对方,达成共识,离开5号考场,走向不同的方向。金很懵*,愣在那儿一动不动。


其实,这是个特别特别大的误会,实际情况是:


考试结束后,雷狮路过格瑞桌子,不心打翻了放在桌角的牛奶。


“什么玩意儿。”雷狮满不在乎的说,径直走向门口。


不过一秒,格瑞拉住了雷狮:“不可以这么对待牛奶。”


“哈?”雷狮甩掉格瑞的手,“有,病?”


于是他俩就站搁门口吵起来了。


“请给牛奶道歉。”格瑞用一种不容质疑的语气要求。


“不是,有必要吗,不就一牛奶?”雷狮特别不解,“再说我弄撒它了就弄撒了呗,你能怎么样。”


“什么叫‘不,就,一,牛,奶’? ”格瑞生硬地反问。


“……” “……”


吵到最后,雷狮实在对格瑞无语,用食指指着格瑞吼,而正巧这个时候安迷修带着金来找格瑞还笔记,所以用开头那只开了一半门的视角看他们就很像是在……咳咳。


(再次某乱入的某余:格瑞啊格瑞,你人设呢??)


八、[别丢下我.]


考试的结束也意味着学期的结束。


安迷修收拾宿舍里的物品时,收到了来自师父的一通电话。


”师父,有什么事吗?”安迷修停下整理行李的动作,对着手机问。


“哎?!下学期要到师父工作的城市上学吗?”


“学校留了三天时间让我们收拾行李,应该不用太急。”


“哦哦,原来已经订好票了啊,是明天的对吧?”


“那挂电话了,师父再见!”


安迷修加快了速度,将东西分类装到不同的袋子里。十分钟过去,安迷修完成了打包,他再次来到阳台吹风。


两年,两年间他在这个学校度过了大部分时光,经历了许多事情,认识了很多人……然而现在突然就要离开,感觉到些许的不舍,舍不得这个地方,也舍不得……咳咳。


这次站在402寝室阳台吹着微风,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吧?今晚一过,也许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安迷修回到了室内。


第二天一早,安迷修就带着行李回到很久之前租下来却不怎么常住的一间小房子里继续收拾东西。


雷狮跑到四楼去找安迷修时,安迷修已经离开了半个小时——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思考,雷狮认为还是有必要和那胡思乱想的安某某解释清楚那天发生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宿舍没找到,雷狮就去问人。问了一大圈子之后,他才发现,某姓安的人缘一直很差,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不见了,根本没有几个人和他关系属于特别要好的。


那,平时某姓安的都是怎么过的呢?没有一个朋友在身边陪他一起,不会无聊吗?或许也会感到寂寞?所以才通过特别卖力地履行风纪委员的职责来赶走空虚让自己充实一些?


雷狮以前从没想到过这些,也没在意过。最迫不得已,雷师找到格瑞问安某人的事,而格瑞什么都没告诉他——上次牛奶的事还没算清嘞。雷狮多多少少猜出了格瑞在想什么,无奈地从超市买来一瓶牛奶还给格瑞,做了从有记忆以来从没做过的一件事情——向别人道歉。


好在格瑞算是原谅了他,和他大致讲了昨天听到安迷修和他师父的对话内容。雷狮听完后,当即去借了辆自行车,(“羚角号”昨天用没电了,正在充电不能用)向车站骑去。尽管他不确定安迷修到底是去火车站还是汽车站,只好赌一把,以离学校最近的汽站为目的地。


将行过了二十分钟,车站终近在眼前,雷狮希望这趟没有白跑,希望安某人还没上车。


可惜就差了那么一点点点点。


雷师快要到站台时,来不及了,亲眼看着安迷修踏上汽车,而自己离他差了十五米左右。


时间仿佛凝固了,但仍然放慢不了安迷修脚步的速度。


汽车开走了。


就这么错过了,是的,错过了。无能为力。仅仅只差一点的不错过要比完全错过更显得别扭。


九、[在某日重逢……?]


一年后,雷狮考上了离高中所在城市挺远的一所大学。又是在宿舍楼楼道里,雷狮下楼梯时迎面撞上了某个急匆匆上楼梯的人。那个人手里抱了一堆书,撞上后全撒在了地上。


“对不起。”


那人慌乱地俯身去捡书,道了个歉。雷狮连看都不屑看那人一眼,继续下楼。


没走几步,雷狮忽然停住脚步,刚才那个人的声音好像很熟悉??雷狮转回身子,静静看那人捡完地上的书本,等他抬头。


果然,是那对令人怀念的绿色眸子。


“你是……?”


“你是……?”


两人同时问对方。


……


一切都无需回答。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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